江兵心里冤枉极了，被说傻也就罢了，还怪他不该出现。
"你们真是得寸进尺，我要是不出来，你们背地里说我坏话还不知会怎样呢。"
"现在是不是全世界都知道傻瓜主播这个称号了？"
"以前出门大家都叫我大厨，以后可能得换称呼了。"
偏偏还不是什么好听的称呼，让人既恼又笑。
或许是心虚，也可能是其他原因，粉丝们纷纷辩护。
"我们也是为你考虑，经过我们的劝说，大家都决定留下。"
"而且，我们背后说是为了保护你不受伤，也是出于好意。"
"羊处理得如何了，是不是该动手了？"
看着他们七嘴八舌，江兵笑着回到屋里。
那三只羊已变成一堆肉，其中一只串好了放在一旁。
江兵调整好手机角度，转身去拿调料。
"一会儿做烤全羊，先腌制一下。"
"料酒去腥，接着是酱油和蚝油。"
"轻轻按摩一遍，动作要轻柔。"
直播间的观众早已忘掉刚才的事，正忙着吞口水，听到这话都笑开了。
"哈哈，轻柔！"
"对一只羊都这么温柔，还是一只串好的羊。"
"如果主播能分一点对羊的温柔给薇薇，她也不用被颠得直不起腰了。"
"哈哈，人得不到主播的温柔啊。"
江兵没空看他们的评论，全神贯注于烤全羊的准备。
待他完成涂抹，继续说：
"接下来是盐和糖，加多少，适中就好。"
"和之前一样，抹均匀。"
"这次得多按摩一会儿，让味道更好地渗入。"
粉丝们从温柔的话题中跳出来，开始对适中这个词提出质疑。
"做菜时最烦的就是这两个字了。"
"适中，多么模糊的词。"
"要是知道适中是多少，我的菜也不会一会儿太咸一会儿太淡。"
至今为止，菜谱里的适中对大家来说仍是个谜团。
由于每个人的诠释各异，制作出的食物风味也千差万别。
江兵精心调理完烤羊，旋即握起刀。
"我们先分解一只，准备做一份羊肉清汤。烤羊头我会保留，稍后一并烹煮。"
"先从羊腿切入，沿着骨头缝隙下刀。"